千秋

幽谷兰香远,千秋不老春
桃李庭芳满,清光纳归人

《诺多兰提》序

文前碎碎念:

  失联组友情向。

  《宝钻》我所爱也,文言文亦我所爱也,最近读的文言文又比较多,所以发癫整了这个活。是原创但不完全是原创,可以从中找到《滕王阁序》《捕蛇者说》《阿房宫赋》等一系列经典文言文的化用(虽然有时只是用了一句)......

  依旧是丧心病狂全员中文名:

  费流光即Maglor,戴清影即Daeron(其实我觉得不说都可以),路星民即Thingol,费雄姿即Maedhros。

  私设本文是Daeron写给《诺多兰提》的一篇序言,后来和正文一起流传于世。

  有不妥之处请告知。

  以下是正文:

  

  费氏子流光,吾友也。吾尝谓人曰:“天下之才十斗而已,吾独占四斗,诺多费流光占四斗,余者共分两斗。”以吾之猖狂自傲,犹得平分秋色之语,其才可略窥之也。

  吾少不更事之时,以稍长于辞赋睥睨天下,以为以中洲之大,竟无知己者;后诺多出奔,吾亦不以为意,以为以辛达之善歌,能解吾音者尚无一焉,至于诺多,专金石之工,又何以明行云流水之声?然至吾为路星民之使赴重聚之宴,偶闻流光鼓琴之音,兼其雄阔瑰丽之词,则拍案叫绝,遂以柳笛和之。流光亦讶于吾之清乐,谬赞其为天籁。值此一逢,恰类晴空霹雳,碧海波澜;正是天惊鬼泣,相见恨晚。即互诉灼见,共谱诗章,攻错若石,美美与共。

  然天不遂人愿,奸敌巧计,合围乍破,胜地不常,盛筵难再,吾等固不可居安矣。后值倾覆,骤火焦土,君王枯骨,尸横野地,涕泪如雨,虽前仆后继,终不能敌,城垒既失,复兴无望。而费氏诸子为毒誓所逼,至利令智昏,亲族相残,悍然屠戮吾故国之民,隳突乎南北,汲汲于奇珍,气节沦丧,不复检括。时吾以情殇,暂离故国,孰知无得复反也?忆初逢流光时,其意气风发如许,又孰知其败坏若此也?吾感世事无常,无聊于生,遂隐于野,绝音信者百年有余,其间略有超脱凡俗之感。

  第一纪末,吾偶闻费氏诸子众叛亲离,为亲族所唾,为宝钻所灼,亡于林中者三,逝于河口者二,费雄姿携钻投火,费氏子七,其六既知亡矣,独流光尚无确息,而流言其已死者众。吾以多年相知,知其未死也,乃赴海滨觅其踪。既寻之,听其自述,乃叹曰:古来伤逝之深、惜悔之恸,莫甚于此者;天眼之昭昭、盈虚之有数,亦集于一身也。吾且哀之,谓之曰:“回视旧朝之事,则所失之物多矣,安可尽如意?若终日悲于东隅之逝,则不惟往者难寻,来者亦不可追。如是,不死何为?而今吾等虽为泪尽遗民,幸得存于世,风刀霜剑未尝夺吾等之残喘,实乃不易。天地生人,生一日当尽一日之勤,吾等当思珍惜,莫久陷于如此生不如死之状。”流光许之,遗吾一长句,曰:“感君之言,此文可得终章矣。”遂重修旧好,至今不渝。

  其文名《诺多兰提》,乃叙一族之堕也。吾纵览其稿,但见泪洇其纸,文几不可辨。然其气之雄,其辞之当,其事之详,其情之切,固不可拘于一族。若此文得以传世,奇文与析,则天下幸甚;若此文没于荒芜之郊,则吾将为天下人抱憾矣!故誊之,以俟后人得焉。愿诸君细赏此曲,以鉴其意,莫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。

  辛达戴清影谨题。

  

  文末小花絮:

  1.我脑洞最清奇的试阅朋友永远不会让我失望,上一次没分清性别用还珠格格代失联组,这一次又没看最后一句,一直以为文中的“吾”指的是我......

  看了第一段以后还评价我很自信针不戳......

  2.我最开始爱上失联组是因为我给他们取的中文名太对仗了。所以我私下里一直叫他们清光组。没错,我最牛B的试阅者又把“组”看成了“祖”,然后问我清朝有这个皇帝吗……你还真是不会让我失望啊。

  3.放一下我给部分角色起的中文名(苏轼大师您感受到我深切的爱了吗)

  费家:Fëanor即费洵巧,Maedhros即费雄姿,Maglor即费流光,Celegorm即费苍黄,Caranthir即费墨痕,Curufin即费从洵,小六小七分别叫费飞鸿和费雪泥(采取烧船凉一个这个设定的话,这两个名字简直不要太合适)。

  另,Daeron为戴清影,Lúthien为路花笺,Thingol为路星民。

  其实本来还给熊家几个孩子起了英炽、秉谦、素梦和御乐(yuè),给三芬起了“芬景明”的名字......但是自己不太满意,就不当作终稿了,放上来玩一玩。

  4.其实费家亲族残杀用“利令智昏”似乎不太准确,但是我最近《雍正王朝》上头,所以......

  (自嗨一下,没看过的可以忽略)

  第八集康熙:“什么是利令智昏,什么是骨肉相残,朕多少是知道一点儿了。”

  我:这个也开始代宝钻真的正常吗。

  然后还有:

  “真这么做,你就不怕后世说你残忍?不怕史笔如铁,人言可畏?”

  “人言不足恤,天命不足畏,为了父亲的宝物,为了我们的誓言,我连死都不怕,还怕什么后世的评论!”(康熙与大阿哥对话改编,用于脑雄姿流光对话)

  “大哥,丧尽天良,我丧心病狂,我......我为什么要这样干?我为什么要这样干!”(二阿哥发疯原台词,用于脑费流光发疯)

  “老三呐,治天下还得靠文章啊,靠喝酒可不行啊!”(大阿哥对三阿哥说的话,原文,用于脑ooc版流光对着苍黄内涵雄姿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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